她在路口等了几分钟,看着晚高峰被堵(dǔ )得水泄不通的柏油马路,放弃了打车的想法。
洗完澡回宿舍,孟行悠把小篮子放下找(zhǎo )钥匙,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找到,正要站起来开门,宿舍门却从里面打开。
孟行悠推开玻璃门,准备去阳台透透气,刚迈进去一只脚,她看见吊篮秋千晃荡起来,有人从里面坐起来,腿从吊篮里放下(xià )来,撑在地毯上,笔直又长。
此时此刻,再想起这些话,迟砚只觉一言难尽。
然而她(tā )低估了身边三个壮汉的战斗力,车门一开,孟行悠刚一抬腿往前冲,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,前排没保住不说,人还失去重心。
结账的时候电话响起来,孟行悠接过老板找的零钱,拿起漫画走出去,看见来电显示上面的舟狗哥,接起来,噼里啪啦跟倒豆子似的:怎么着,你要跟我示(shì )好吗?还是道歉?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容易低头的,你上次对我态度太恶劣,说什么宁可要把手机拆了喂垃圾也不会送给我,普天之下哪有你这样的垃圾亲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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